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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囚民妇疯批帝王他恩将仇报(岳瑶萧曦和)已完结,强囚民妇疯批帝王他恩将仇报已完结

时间:2025-07-16 12:36:00

王公公果然将岳瑶送至宫门,意味深长地行了一礼,“奴才就送到这,岳美人,保重。”

王显胜看着岳瑶迫不及待地转身离去的身影,一双骆驼眼仿佛能看穿一切,他跟了陛下这么久,还没见哪个女人敢藐视皇权,拒绝皇帝。

这岳美人如此胆大妄为,只怕以后有的苦头吃。

岳瑶故作矜持,及待走远便毫不犹豫地狂奔至集市,用银簪雇了辆驴车,那车夫看着憨厚仁善,“小娘子若是去大周庄,可用不上这些银钱,只需五十钱即可。”

大周庄离这长安城不过六十里路,良田千顷,庄户也多为富民。

这银簪大约值三百钱,还是张生特意叫工匠打来赠予她,以示恩爱,但岳瑶哪还顾得上这些,能回家就是万幸,她用红绳将散落的头发全盘挽起,催促车夫尽快赶路。

车厢内有股甜甜的蜂蜜香,想来上一个坐车的人定有小孩,买了街上的糖人,一路欢喜地回了家。

岳瑶此时心中也欢喜,不知公婆相公是否也同样想念她,见她回来定会开心坏了,她回家歇息个两天,张生再陪着她回趟娘家,带一背篓甜瓜回去,给家中的长工们都分一分,秋来田里丰收了,冬天做一床软和的棉被,日子越来越有盼头。

估摸着天黑也就能到家了,夕食时间已过,叫婆婆给她做碗肉羹,吃了就安置,驴车颠簸,岳瑶**被震得生疼,但人却越来越困,睁眼都有些费力,不觉间悠然睡去。

待醒来的时候,岳瑶浑身酸乏无力,车外有交谈声,她想问问到哪了,起身掀开围帘,却猛然瞪大了双眼,几乎要魂飞魄散。

那车夫正呲牙咧嘴地咬了口金饼,贪婪的嘴脸朝她看过来,“您瞧,药量不多,这不是醒了。”

“买她您绝对不亏,身条柔软,乌发浓黑,定能给您生个大胖小子。”

岳瑶被卖了!

买家还是个年过六旬的白发老头!

那老头混浊的眼珠打量着岳瑶,“长得和天仙似的,别不是谁家的逃妾吧?”

“哪能啊?她家是大周庄的,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,妨碍不着您的。”那车夫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敢卖,岳瑶一看就单纯没心机更没势力,柿子也要捡软的捏。

岳瑶吓得六神无主,跳下驴车就要跑,不想腿脚软得像棉花,半点力也使不上来,一头栽倒在地上,手掌被青砖擦破了皮,**辣得发麻。

有条件铺青砖,这绝不是个普通人家,买下岳瑶那点金子,恐怕还够不上人家一天的用项,这要是卖进去了,可就别想再出来。

岳瑶来不及憎恨车夫,手脚并用地朝前爬,拼了命地想要逃离。

那老头沙哑着嗓音叫来两个仆妇,一左一右拎起岳瑶就进了大门,驴车咕噜噜地走远了,一桩人口买卖的生意就此达成。

岳瑶今日连饭都没吃几口,哪有力气反抗,浑浑噩噩地被关进了一间厢房,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直犯迷糊,她刚躲过了狗皇帝的魔爪,又被卖进了更恐怖的魔窟,怎么会这么倒霉?

她就想好好过个日子,怎么就这么难?

当时出家门的时候,只道是寻常的一天,不想却再也没有回去的机会。

不多时门忽悠悠被推开,进来个两个年岁不小的婆子,“吃饭了!”还是个尖利的公鸭嗓。

另一个婆子则是凶神恶煞的坐到床边,“家主可说了,要是敢不吃,别怪我俩心狠。”

那意思是要揍她,岳瑶翻了个白眼,总这么靠武力解决问题哪行啊?

她起身看了眼床头柜的吃食,居然就是一碗稀饭!“我不吃这个!”她想吃好的,火锅,螺蛳粉,小蛋糕,麻辣烫,不行有碗油香油香的热汤也成啊。

公鸭嗓双手叉腰,“不吃?你当你是宫里的娘娘啊,还挑三拣四。”

宫里的娘娘她还不乐意做呢!岳瑶不屑地想。

凶神恶煞开始挽袖子,“我说三姐,咱俩别跟她废话,直接灌就得了!”

岳瑶立刻举起手制止,“别!我吃。”

吃了可能是毒药,不吃可能被毒打,岳瑶没得选。

此时此刻她有些想念小翠,要是听了小翠的话,暂且留在宫里,处境会不会比现在好点?

兴许能等到她家人来接她,但更多的可能是狗皇帝不会多此一举通知她的家人,顺水推舟地就把她给留下,回家从此遥遥无期。

但那狗皇帝可能不会天天搓磨她呢,也就隔三差五的,同屋的关美人虽说冷言冷语吧,也是个热心肠。

总好过卖给糟老头生儿子强吧?

可要是再给岳瑶一次机会,她还是会出宫,她想回家,踏踏实实地和张生过日子。

也不知还有没有回去的一天。

岳瑶吃了稀饭,重重把碗一放,“难吃死了,你们家主穷成这样吗?”

“吃的不好,住的也差,没这份家业还敢买小妾?”

她旁敲侧击地打听这家到底水有多深,是权势滔天还是仅仅富甲一方,好盘算一下如何脱身。

在人家的地界,去报官不太可能,那用钱赎身,有多大的胜算呢?

岳瑶婆家卖田卖地,再加上经年积蓄,或许能够。

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啊,不死也要脱层皮,都怪她自己大意,打死她也想不到这长安城里,竟敢公然买卖良家子。

凶神恶煞鄙夷地看着岳瑶,“娘子还真是矫情,等给家主添丁,再要荣华富贵也不迟。”

公鸭嗓也跟着撇嘴,“刚来就想吃香喝辣?还真不是省油的灯。”

岳瑶:……

那俩婆婆收起碗筷骂骂咧咧地关门走远,“仗着有几分姿色了不起呢。”

“我看她连个蛋也生不出来。”

“就是。”

岳瑶不死心,去推了推门窗,都被锁得死死的,外面还有人把守,一听到动静便立即呵斥她,这间房无异于囚笼。

不多时,那两个婆子又扯着岳瑶去了一间温室,内有浴桶和屏风,看来是要给她沐浴,岳瑶心如死灰,这跟伺候狗皇帝的之前要做的准备工作如出一辙,只不过那时候伺候的人耐心一些,而这两个婆子粗鲁野蛮,把岳瑶的肌肤搓得生疼。

岳瑶只能接受事实,暂且忍耐,待找到机会再逃走。

所以不管是糟老头,还是恶婆子,她都得假意周旋。

“两位姐姐,轻点成吗?待会儿家主知道你们这么对我,怕不是会生气吧?”

公鸭嗓嗤笑一声,“瞧,还没爬上家主的床呢,就开始狐媚子勾人了,轻点~轻点~”公鸭嗓故意夹细了嗓子讽刺岳瑶,只不过那声音堪比鬼哭狼嚎。

凶神恶煞手上力道更甚,“等你见了明天的太阳再说吧!指不定明天我俩还得把你抬到乱葬岗去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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